敷去。
她二人很開心,南宮瑾嘴角微微一翹,露出詭異冰冷的笑來,嫁入南宮家兩年,從來沒見過她笑得如此燦爛開懷。
再說,她還有什麽資格笑得出來?
要記得她的命,也是他留下的,如若不是。。。。
心中的恨是一刻也沒減少,只是在日益增多。
南宮瑾重重冷哼了一聲,卻不曾發覺,手心已經拽得緊緊。
她只配得到他的憎恨和厭惡,淪落到如斯地步,也只是她咎由自取。
可是,現在的她,竟無意間能牽動他的神經,憤怒也好,無視也罷,心中仍舊有些憋悶。
瞥過他二人的身影,那和諧的畫面,有些讓人刺目,眼眸裏射出不滿的光來。
挑釁
瞥過他二人的身影,那和諧的畫面,有些讓人刺目,眼眸裏射出不滿的光來。
“姐姐,你看。”
轉過頭去,看着南宮璃手中捧着圓圓的雪球,露出潔白的牙齒,那麽天真燦爛。
“也許另一種游戲,更加有趣。”彩沫然站起身來,後退了幾步,彎下腰去,抓起地上的雪,在手中,揉成雪球。
不過一剎那,手中的雪球抛出,不偏不依,咻一聲,重重落在雪人的胸口。
她的槍法向來精準,百發百中,還從未失過手。
“好啊好啊。姐姐好棒。”
南宮璃拍着手,跳着,口中興奮地喊着:“姐姐好棒。”
哼,這個女人的身手應該不錯,只不過兩年了,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似乎太怪異。
緣何兩年來,一直低下的活着,難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,她另有目的。
但,自己又何嘗不是?
能留下她的命,自然不是,只想慢慢折磨她,更重要的是她。。。。
其實,彩沫然只把那雪人,當成南宮瑾而已,對自己讨厭的人,自然,不能客氣。
那冰冷的家夥,真不知道,身體的主人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,将對自己充滿那麽大的恨意。
不過,一個男人不管怎樣,也不能這樣對自己的妻子,就算只是個妾,也不允許。
“什麽秘訣?”他笑如白雪般純潔,明目皓齒,讓人不忍心拒絕他任何的要求。
彩沫然撅嘴一笑,斜眯成縫的眼睛,手中的雪球對準雪人,嗖,一聲飛射出去,伴随着她的聲音:“把它當成你讨厭的人,保管百發百中。”
話聲落,雪球重重地落在雪人的脖子上,如若是活人,那射中将是他的咽喉。
好狠毒的招式,露出她的真面目了吧?
南宮瑾嘴角勾畫出一抹不屑和不滿的笑來,彩沫然,你的目标向來是我,不是嗎?
一聲冰冷的冷哼聲一出,伸出摘下樹上被冰凍的葉子,輕輕一揮,直朝着雪人方向而去。
快速飛過彩沫然的耳際,好快的手法,那葉子竟深深地插入雪人的眉心,如若是活人,肯定命喪黃泉。
“彩沫然,你說得很正确,把它當成你讨厭的人,的确不會失手。”
如若他能殺了她,那麽她早就沒命站在這裏,尤其是對她這樣的女人!
他定定地立在不遠處,一襲青色長袍,将他健康的膚色映襯得更加迷人。
可惜,他只是個瞎子!
如此英俊的臉孔,卻也是徒勞。
他這麽讨厭身體的主人,為什麽不一刀了結了她,卻要這般痛苦地将她留下來。
“二哥!”南宮璃笑着迎接上去,扶起他的胳膊,一臉天真地笑容,南宮瑾對他倒是态度溫和起來,“三弟,這種地方,你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。”
話語間的諷刺,誰都能聽得出,彩沫然不舒服地癟了癟嘴,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。
“可是,我喜歡和這個姐姐一起。”
“她不是什麽姐姐,只是個卑賤的妾。”
彩沫然手中的雪已經被捏地緊緊,卑賤的妾,把女人不當人看的男人,不可饒恕。
“阿琳,看來,我們應該多買幾只狗回來,省得有些可恨的家夥,随意進出我的地盤。”
你以為你懂什麽?
“阿琳,看來,我們應該多買幾只狗回來,省得有些可恨的家夥,随意進出我的地盤。”
手中的掃帚握緊,冷不防地朝着南宮瑾腳下紮去,卻被他輕巧一閃,避過。
彩沫然不依不饒,手中的速度加快,順着他的腳不停地,狠狠地紮下,他的腳卻,平穩向後退着。
看他這靈敏的速度,似乎比正常人還快,真懷疑,他到底是不是瞎子?
見他二人糾纏起來,一旁的阿琳着急地跺着腳,郡主又闖禍了。
南宮璃卻拍着手,歡呼雀躍般,直叫着:“好哦,好,姐姐和二哥都好厲害啊。”
南宮瑾心中一陣冷哼,現在的她,才讓他覺得有留着她的價值。
索性扔下手中的掃帚,快速彎身,抓起一把雪來,瞬間揮出。
南宮瑾的耳朵一動,腳尖輕起,騰空躲開,落地,輕蔑一笑。
她來氣了,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強的對手,真是讓人抓狂。
幾個回合下來,二人身上都沾滿了白色,彩沫然雖未得到什麽好處,卻也無任何的損傷。
抖落身上的雪,南宮瑾鼻間發出一聲輕笑,說不出是什麽意味。
“三少爺,你看到,做為一個男人,千萬別學某人,只會欺負女人。”
彩沫然冷冷瞥他一眼,他除了會欺負她,還會做什麽?
他的嘴角抽搐了幾下,活該,抽死你得了。
南宮璃一臉認真地說:“二哥,你為什麽每次看到姐姐,都要和她玩這個游戲?我覺得,這樣不好。”
南宮瑾嗤之以鼻,這樣對她已經夠客氣了。
“帶三少爺回府,別受涼了。”他的語氣裏滿是命令,家丁趕緊上前,恭敬道:“是,二少爺。”
“二哥,我不要回去,我喜歡在這裏。”
南宮璃的身體開始向着彩沫然靠去,直搖着頭,南宮家,沒有任何地方比這裏更加有趣了。
“還不帶三少爺走。”威嚴一聲令下,家丁上前,為難地看着南宮璃。
二少爺的脾氣,大家都清楚,可是,看樣子,三少爺是不想離開,只能硬碰,萬一被二夫人知道,那可又有得麻煩了。
“慢着,二少爺,你知不知道每個人都有行動自由的權利,他不想回去,你聽不懂嗎?”
南宮瑾冷哼一聲,轉過頭來,雖然那目光的焦點不是對着自己,卻也讓彩沫然身上襲來一陣寒氣。
諷刺一聲道:“你以為你懂什麽?”
轉身,手輕擡起,示意,将三少爺帶走。
簡直是太目中無人,這樣驕傲自大的男人,讓她心中實在不舒暢。
南宮璃死死地抓住她的胳膊,懇求地喊道:“姐姐,姐姐。”
無法忍受,終于爆發了,彩沫然不知何時手中已經捏緊的一大雪,猛地朝着南宮瑾的後背扔去。
嗖一聲,南宮瑾沒有躲閃,竟準準的扔在他的後背正中。
阿琳和家丁們張大嘴巴,驚恐地望着彩沫然,仿佛在說:“二少奶奶,你惹禍了。”
就連南宮璃也愣住了,明亮的眼珠動了動,輕輕得拉了拉彩沫然的衣服,低低一聲道:“姐姐,我二哥好像。。。生氣了。”
因為他們從未見過,誰敢這樣對待二少爺。不知道她的下場将是怎樣?
阿琳急忙跪倒在地,直磕頭喊着:“二少爺,請息怒,郡主。。。不是故意的。”
彩沫然輕拍手掌,輕笑了一聲,“最讨厭這樣無視別人的男人。”
要不是現在寄人籬下,她會這麽客氣?
南宮瑾的臉色很難看,一張青紫的臉,緩緩轉過來,嘴角斜翹。
眼前的女人,還一副不怕死的模樣。
彩沫然,只可惜,是你,如若是別人,也許,我還可以原諒。
可惜,是你,是你讓我心生厭惡的女人,不可饒恕的女人。
很好,總比以往的活死人要有趣多了,懂得反抗,更有意思,也更有留下她的價值。
他的腳下一步步,慢慢地踏着雪地,走了過去。
活人箭靶
他的腳下一步步,慢慢地踏着雪地,走了過去。
彩沫然那雙清澈而又倔強的眼,透露出的那股陌生氣息,讓他心莫明的顫了一下。
誰知道,南宮璃卻突然上前,伸開雙臂,将彩沫然護在身後。
“二哥,我跟你回去,別難為姐姐。”
彩沫然美麗的杏目明顯的一閃,心中說不出的滋味,眼前的男人,明明癡傻,為什麽她能感覺到他的不同?
他是南宮家第一個這樣維護自己的人,也是南宮家第一個對她好的人。
看着他認真的表情,心底生出一絲感激來。
“放心,南宮璃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
将他的手攔下,溫柔一笑,轉頭,對上那張冰冷的臉,真是讓人讨厭的一張臭臉。
看着他那冰冷的臉,沒有任何表情,那雙漆黑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