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妻獨霸 - 第 622 章 我不會想你

“軒轅卿,我是瑤祈國的鳳女,不容你亵渎!”岚汐急了。

軒轅卿不容置疑的說道,“慶兒和萱兒的存在早就證明你被我亵渎了不下百次,今日再亵渎一次,有何不可?”

“我那時候心智受損,不作數的!你不要亂來!”

“偏要!”

岚汐又被逼的退回到了山崖邊,警告道,“你敢過來,我就跳下去!”

“那你就跳,我跟你一起跳!”他一點兒也不像開玩笑。

她怎麽也想不到,他竟變得如此無賴,“你以為我不敢!”

“跳啊,猶豫什麽,慶兒萱兒你都不要了,我也可以不要!”他憤怒的吼,孩子沒有母親,他沒有了妻子,即便皇宮在華麗,也不算是個家。

“你,不要逼我!”

“我今日,就是要逼你!”他邪魅的一笑,雖然帥到掉渣,可是,她已經沒心情去欣賞了。

岚汐掃了一眼崖下,這高度絕對不矮,今日選在這裏和他談孩子,真特麽是再愚蠢不過的決定,她閉上了眼,縱身跳下。

“不要~!”軒轅卿極快的抓住岚汐的手臂,往懷中一拽緊緊摟住,掉是沒掉下去,但由于身體失衡,從山的另一面急速往下翻滾。

岚汐有鳳徽護體,關鍵時刻可以得到幫助,她不過是想在跳崖的時候逃跑罷了,誰想他竟這麽讨厭,心裏憤憤的罵了一句,“草尼瑪~!”

兩個滾落發的身體蹭過一棵棵大樹,還“嘭嘭嘭~”的斷了幾顆剛剛長出的小樹苗。

軒轅卿一直保持着護住岚汐,将她的擦傷漸少到最小程度,而他的手臂、背部和大腿卻都被剮蹭的破爛,好在這是秋天落葉堆積的厚實,要是別的季節,他就不僅僅是皮肉之傷。

最終停下,軒轅卿卻沒有起身,摸了摸岚汐的體骨,确定沒有大礙,他才稍有松懈。

借着月光,他輕撫上她的臉頰上被挂出的一道淺淺的紅痕,“疼嗎?”

他的語氣太柔軟,好像稍稍大聲一點兒,就會驅走此刻兩人僅有的安寧。

岚汐看着他對她的緊張,搖搖頭,曾幾何時,他們一起掉落山崖時,他也是這樣将她保護着,那山崖下恩愛歡樂的日子,是她有生以來,過得最開心,最快樂的日子,時過境遷,如今有的只是紅塵中的無奈,和心中的悲涼。

他的鼻尖慢慢的碰上了岚汐的鼻尖磨蹭,最終,唇瓣相交,她沒有再拒絕,由着他厮磨,如果可以,她不要活在這一世,面對太多無奈的選擇。

軒轅卿只是想親兩下就好,可是這種事情一幹起來,就無法再自控,摯愛的人就在眼前,就在身下,能夠任由他放肆着,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,就連那日在瑤祈寺的一夜,他都後悔沒有多沾沾她的便宜。

她的甜美驅使着他的渴望,漸漸的他就不僅僅只是想親,兩只手情不自禁的騷動,隔着她的衣物,貼着她的曲線,慢慢的揣摩着,直到趁着她呼吸急促,加快喘息之時,順着她衣襟的縫隙······

這完全不是他最初的本意,真的!

“軒轅卿,不可以!”岚汐已經被他的行為引誘的亂了理智,甚至大腦松懈,但是在他想要侵犯她的那一刻,她立刻清醒,阻止他下一步的行為。

軒轅卿沒有就此停住,而是啃咬着她的耳垂,更加的狂野撕扯她的衣裳,“反對勢力死灰複燃,還是瑤祈天王常勝到底,你想好!”

他知道她需要,只是她的責任不允許她再與他跨越這一步,那他卑鄙到底,救了血液奔流的他,也釋放燃起火苗的她。

岚汐的思想是在被逼迫,但身體卻已經誠實的爆發,在他勇進的愛撫下點燃了欲,望,随着他越加的狂野,更蔓延出最原始的需求,默契的迎合着,被他褪掉了外衫,坎肩,甚至,亵衣,肚兜······

月色之下,她的嬌膚白皙細膩,身材因為生産過而變得豐韻,但卻不會影響凹凸有致,甚至更加的充滿了肉,欲,那原本粉紅色的部位因為奶過孩子而變得豔紅,就像盛開的紫藤花一般嬌瑩可人。

他看的口舌發幹,手指一點一點,疼惜着她的每一寸嬌膚,每一個誘人的部位。

她身體在升溫,胸口在跌宕,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肩頭,吻上了他的脖頸,雙手向上,插進了他的發絲,已經徹底忘記自己是誰。

他看着她在身下真情流露,迷失自我,他不再猶豫,緩緩向前······

“哦~!”他舒服的輕吼。

“嗯~!”她充實的踏實。

微風輕撫,樹影搖晃,天上的月亮被幾絲烏雲遮掩,星星也變得不再明亮,萬物大地都已經變得惬意幽靜,一起掩蓋着草地上的影影重重。

這糾纏不清的夜,這情意綿綿的夜,有着說不清,道不明的凄美與決絕。

幾次三番的登峰造極,天邊已經翻出了魚肚白,岚汐渾身酸麻,如散了架一般,穿好了衣裳。

軒轅卿在她額頭輕吻,系好她的衣襟系帶,“對不起!”

她微笑的掉了淚,“做都做了,再說對不起,還有什麽用?照顧好孩子,不要告訴他們我的存在!”

“好,你也要照顧好自己!”他除了同意,不知道還能怎麽說。

她哽咽的道,“我不會想你!”

“我也不會想你!”

岚汐扭頭,撐着酸痛的腰,扶着一顆顆樹木,下了山,這段情,終于,可以結束了!

軒轅卿看着那蝕骨摯愛的背影,久久矗立,回頭掃了一眼因昨夜無度纏綿而被壓得扁平的枯草地,心中喃喃低語,這女人,這輩子,都不可能從他的生命中褪色。

回到天王殿,太陽已經高升,烏坍早朝還沒回來,岚汐洗去一身的疲憊,躺在床榻上,腦海中回想着昨夜的纏綿,閉上了眼,告訴自己,都過去了,一切都過去了!

許久,才有了睡意,而半夢半醒之間,有人從身後摟住了她的腰,睜開眼,是烏坍。

“昨夜,去了哪兒?”烏坍問道。

她的眼神稍有躲閃,最後看着他說,“城外的山上!”

“和誰!”

“納疆大帝!”她沒有隐瞞,他是天王,對她的身體有感知能力,當然,她也更沒有解釋是因為軒轅卿的逼迫,不然那樣的話,只讓烏坍有更深的心結,甚至很有可能對軒轅卿不利。

即便如此,烏坍依然浮出酸澀的笑,他是歷朝以來,最沒用的天王,就連自己妻子的需求,和國民的安危,還需要別的男人來安慰。

“他走了!”他說道,剛剛得到消息說納疆大帝已經率軍啓程,走在返回的路上,跟天王連別也沒道。

岚汐不行理會,繼續睡。

他看出她的心情不好,再是問道,“你不去送送嗎?”

“烏坍,我困了!”她的口氣很慵懶。

他依偎過來,“我陪着你!”

“好!”簡簡單單一個字,已經大腦發懵,倒在了他的懷中。

這一覺,岚汐睡了很久,一個夢也沒有做,等醒來,天已經全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