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妻獨霸 - 第 125 章 她準備的謊言

“嗨~,那你也信,我是逗你玩兒的,我在你家住了這麽些日子咱麽也算是朋友了,不怕老實告訴你,我聽說公梁侯府是錦繡城的秘密基地,也就是想跟你套近乎,打聽些事情而已,你當真了?”

唐汐汐說的頗為随意,公梁允寒不是一直在探尋她的目的麽,現在與他關系不錯,她說出來他應該會幫忙,“再說了,就算我有龍陽之癖,也只對唐子鶴一個人有,別人,絕對不可能。”

“唐子鶴,你哥哥?”唐少和唐小姐師兄妹,天下之人誰不知道?她居然淫,蕩到這種地步?

“那你是不知道,我從一出生就,不對三歲的時候,還是不對,要麽是五歲,哎反正我也想不起來幾歲的時候才跟唐子鶴在一起的,我們一同吃同玩兒,一起睡覺,關系別提有多好,這輩子,我就愛他一個。”

唐汐汐說的起興,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的男人臉色已經變暗,她親口承認和哥哥睡覺,呵呵!

公梁允寒心中異樣的泛酸,不相信,問道,“他不是你親哥哥!”

“當然不是,你以為我是禽獸啊!你造嗎,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怕蟑螂,可每次看到蟑螂我都會大喊大叫,還假裝暈倒,唐子鶴不管再忙再累都會跑來救我,将我摟在懷裏安慰我,那感覺,跟吃了蜂蜜一樣甜,有他在,天塌下來也不怕,所以,我這輩子的身心,都是留給他的。”

唐汐汐閉起了眼,回想起跟唐子鶴的一幕幕,心中泛出無盡的蜜意,微微晃動身子,沉浸在幸福之中。

公梁允寒瞧的清楚,唐汐汐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小女兒家思念情郎的模樣,純屬真情流露,沒有半點做作。

他泛出苦笑,原來自己是自作多情了,她根本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喜好男色,而是感情專一的好女人,心中一直都只有一個男人,那個男人真的很幸福。

公梁允寒将酒一飲而盡,“說說你想要打聽什麽事情,如果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。”

唐汐汐故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“哇靠,你這麽直接,到叫我不好意思說出來,嗯~這樣吧,再給我一個月時間,若是我還打聽不出來,就一定找你幫忙。”

實際上她自給蜻蜓獻血之後身體還有些虛,再用一個月的時間修養修養,若不然現在說出來,公梁允寒不知道她是女人,更不知道她用自己的血救了蜻蜓,立刻帶着她去尋找還命錐,連日勞累的情況下她一定會吃不消。

男子自然知道她的想法,也不說破,泛出俊雅的笑容,“一言為定。”

那一邊,客棧二樓,綠蘿的房間內。

赤木将墨雪蓮,刀片,容器,所有必備物準備好,看了看床邊深情的兩人,退出了房門。

主子下定決心要為愛犧牲,作為最貼身的下人都無法阻止,別人更是不可能,回想主子所生活的二十多年,沒有那一日輕松過,快樂過,直到遇見了這個綠蘿,主子才露出了笑容,他應該支持吧!

屋內,綠蘿畏在軒轅卿的懷裏,青絲蹭着他的下巴,萬千的情愫,卻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
軒轅卿扶了扶她的後背,綠蘿再是柔情的擡頭一眼,緊緊相擁,“公子,綠蘿後半生定日,日陪在公子身邊,當牛做馬,絕不離開半步。”

“傻綠蘿,我怎麽舍得讓你當牛做馬?”軒轅卿擡起綠蘿的下巴,情到濃時方恨少。

綠蘿眼圈泛紅,閉上了眼,等待着軒轅卿落下熱吻。

軒轅卿俯身,兩唇靠得近了,他卻沒有想碰觸的渴望,心想,或許是惦記着趕緊給綠蘿解毒。

綠蘿沒等到熱吻,有些失望,又想到了什麽,起身走到桌前,将酒壺裏的酒斟滿了兩杯,目光柔軟卻堅定不移,遞到軒轅卿面前。

“今日公子就要為綠蘿走險,追心丸來自公子的身體,綠蘿服下就如同與公子一體,再也不可分割開來,綠蘿願以此酒作為與公子的交杯酒,飲下此酒以後,綠蘿生是公子的人,死是公子的鬼。”

軒轅卿欣慰的接過酒杯,他也沒打算讓綠蘿再離開他半步。

兩人深情款款,交杯飲盡,滴酒未剩。

綠蘿嬌羞的将酒被放到一邊,拉軒轅卿到床邊,媚眼含情,放下紗帳,主動送上香吻。

軒轅卿自從有了與綠蘿在山洞的一夜溫存,之後她就夜夜出現在他的夢中與他癡纏,如今重逢,他也不是沒想過再與綠蘿恩愛,只是每次靠近她都泛不出欲望,他認為定是惦記着她的身體健康才有所顧慮,平日也只是碰碰她的腰,觸觸她的肩頭,僅此而已。

今夜他就要滴出體液來提煉追心丸,還不知要多久以後才能恢複,不如抓緊時間與綠蘿恩愛一番也好。

軒轅卿翻身而起,将綠蘿壓至身一下,綠蘿嬌羞的紅了臉頰,終于要到這一步了,她竟是如此的期盼。

軒轅卿俯身靠近她唇,不~,靠近她的臉頰,不~,靠近她的耳畔,不~,扯開她腰間的束帶,不~,拉開她的衣領,不~,動她哪裏都覺得不順手,索性将她摟在懷裏慢慢升溫。

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,她的心跳漸漸急促,卻與他的心跳沒有默契,她身上也沒有能吸引他的香甜之味,定是她病的太嚴重才會與他不合拍,才會沒了香甜,可此時的依偎怎麽就與山洞裏的那夜有着天差地別的感覺?

綠蘿疑惑軒轅卿怎麽沒有親她,但還是得提前準備好,她的手向床榻裏側的被褥下抹去,将一個小小的血包攥在手中,這是冒充假處子用的。

綠蘿紅着一張臉,将自己的衣襟解開,又将軒轅卿腰間的束帶解開,一雙白玉的小手順着男人的腰部向上游走,含羞帶臊,“從今夜之後綠蘿就會是公子的人了,公子可要待綠蘿溫柔一些,等綠蘿身體好了,每日都給親自給公子洗衣做飯,全心全意做個好妻子。”

驟然,一道白色的光束從軒轅卿的腦中閃過,他眯了一瞬,抓住綠蘿探進他衣襟的手,輕聲問道,“從今夜以後?”

綠蘿稍有疑惑,“是呀~,難道,難道公子不明白是什麽意思?聽說第一次會很疼的,綠蘿怕疼,公子待會兒可要溫柔一些。”

她後面的話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,可還是被軒轅卿聽了個仔細,難怪他與她沒有默契的心跳,難怪她身上沒有吸引他的香甜,難怪她千般引誘之下他都沒有欲望,只因這個她,根本就不是他要的她,根本不是山洞裏與他溫存的她。

軒轅卿想明白了一切,閉眼深呼吸,再睜開眼時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起身坐好,沒有溫度的問道,“說!誰派你來的?”

綠蘿身形一怔,軒轅卿發現什麽了?她心中恐慌,面上裝作無知,“公子說的什麽?什麽誰派我來的?”

“還要裝嗎~?綠蘿,或許你不是綠蘿,再或許你是綠蘿,但卻不是我要的綠蘿。”

“綠蘿就是綠蘿,公子說的話都讓綠蘿都糊塗了,難不成公子相信了唐汐汐的話,她,她是一名聲名狼藉的淫一女,她的話不可信,公子千萬不能相信她。”綠蘿趕忙從背後環住軒轅卿的腰,臉蹭着人家的背,是要用女子的柔情鎖住男人的心智。

軒轅卿此時對綠蘿厭惡至極,唐汐汐名聲好不好由不得她來說,一把将其甩開。

綠蘿受力腦部撞到床邊,後背擱在床棱上,手中的血包掉在地下嘭裂開,一塊雞蛋面積大小的血漬濺到地面。

軒轅卿怎會不明白那血漬意味着什麽,心下全是對自己的嘲笑,呵呵~!軒轅卿啊軒轅卿,你還好意思去責怪人家唐汐汐嗎?不,你連責怪這個詞都不配用。

綠蘿臉色大變,這可如何是好,顧不得後背的疼痛,結結巴巴的解釋,“公,公子,公子,你,你聽綠蘿說,綠蘿之前被別人玷污過,但愛公子的心是真的,綠蘿怕公子嫌棄,這麽做實屬無奈,公子莫要生氣,都是綠蘿不好,之前跟公子分開的那些日子沒有保護好自己,公子,公子,你定要相信綠蘿呀!”

“赤木~”軒轅卿走到窗邊悶吼。

綠蘿不知道究竟哪裏露了餡,此計可是萬無一失,軒轅卿怎會發現倪端?她追過去,拽着軒轅卿的胳膊,“公子,公子,您是要嫌棄綠蘿麽,綠蘿剛剛與公子還喝酒交杯酒了,就等于已經成了親,公子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!”

軒轅卿無心再理會綠蘿的舉動,猶如冰水般矗立。

“咯吱~”門被推開,“公子有何吩咐?”赤木矗立在門口,發現裏面的情況不對勁,剛剛還不是郎情妾意你濃我濃的?

“将她關起來,沒有本公子的允許不許喂食,直到她交代清楚為止。”軒轅卿的語氣不急不緩,卻深讓人從心裏冷到了全身。

巴格疑惑,“公子~,綠蘿姑娘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