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妃驚世:邪王,寵上天! - 第 284 章 不許帶走

第284章 不許帶走

江鶴離臉色大變,“你說的什麽話?你不許帶走。”

她還治不住這死丫頭了。

江卿卿勾唇,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,“爹,你擡頭看看,娘在天上看着你呢?”

說完,大步離去。

江鶴離真的擡頭了,可什麽都沒看見。

可他做的壞事多了,他心裏有點發虛。

原本他不怕,現在都被這死丫鬟弄得有點神神叨叨了的。

低頭,江卿卿已經不見了!

“你……”

“大哥。”江錦柔拉着他的胳膊,“卿卿既然想帶她娘走,那就走吧。”

反正,那個牌位,她遲早都要扔了的。

江卿卿抱着牌位出了江府,卻沒有回秦王府,而是在街上走着。

“小姐,您沒事吧?”連翹喘着氣,小臉紅彤彤的,小腿都要跑斷了,“您怎麽抱着夫人的牌位?”

發生什麽了?

小姐臉色也太差了。

江卿卿把牌位遞給了連翹,淡淡道:“帶回王府,好好安置。”

“小姐,您要去哪兒啊?奴婢和您一起去。”

江卿卿頓住,扯出一抹笑,卻極其苦澀,“我沒事,我就想自己走走,你別擔心,我不會走遠的。”

她心裏難受,不得宣洩,如今,也只有以這樣的方式了。

連翹沒在說什麽,她覺得,小姐很不正常,她要去通知王爺。

江卿卿獨自一人在街上行走,卻不知,高樓上有一個白衣男子看着她直搖頭。

她漫無目的的走着,不知要去哪兒,也不知道該去哪兒、

她真的沒家了。

江府,似地獄一般,壓的她喘不過氣來。

她不知道,在她不遠處對面的亭子裏,慕容遲負手而立。

禹千跟在身後。

用膝蓋想,也知道,他家王爺心疼王妃,可又不想打擾王妃,便想了這麽一個法子,在不遠處默默守護。

他覺得,王爺真的變了,以前何時見過王爺為這些事操心。

而且,秦王府有比這更重要的事。

也就王妃,才讓王爺這麽上心了。

江卿卿一直坐到日暮西垂,對面亭子裏的人也一直陪着。

不遠處樓上的白衣男子手中一壺酒,搖頭晃腦,嗤笑一聲,“孽緣!”

……

回了秦王府,天色已經黑了。

江卿卿沒心思用飯,她實在太累了,和衣便睡下了。

中途慕容遲來過,在床榻邊站了一會兒,替她掖了掖被子,才離了閑雲閣。

“王爺,槐神醫求見。”

慕容遲腳步只是一頓,随即冷聲道:“帶路!”

去了大廳,槐陰山一襲白衣,風姿綽約,兩只腳相互疊着,見到慕容遲,起身,拱手,“秦王殿下!”

慕容遲只是“嗯”了一聲,面無表情的坐上了位置,“槐神醫有何事?”

他的模樣,似乎有要緊事,催促槐陰山趕緊說明緣由。

槐陰山不緊不慢道:“在下來秦王府也有些日子了,只是遲遲不見病人,若秦王府用不到在下,在下便告辭了!”

慕容遲沒說話。

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,他根本來不及調查槐蔭山的底細,用不用他,還未下定論。

只是放着這麽一位神醫讓他白白走了,豈不是可惜?

恰好,慕容遲是一個不會吃虧的人。

他說,“槐神醫且住些日子,若神醫閑的無聊,京城有的是病人,禹千,明日好生給神醫安排一下!”

“是。”

說完,慕容遲大步離開。

槐陰山手中的杯子一晃,愣愣的看着出去的影子。

這是要給讓他看病?

果然,第二日,禹千在京城給槐陰山盤了一個鋪子,挂了神醫的名號出去,來看病的人熱絡繹不覺。

槐陰山陷入了忙碌之中。

秦王府書房。

禹千辦好事回來複命,“王爺,屬下已派人監視着槐陰山,而且他身邊的助手也是王府的人,絕不會出岔子。”

“嗯。”慕容遲淡淡應下,“最近太子似乎,很嚣張?”

“如今皇帝大病,朝中完全由太子掌權,他大肆籠絡人,朝中好幾位官員不服太子,被太子秘密處決了。”

“樹大招風,靖王縱、情山水已久,也該讓他活動活動筋骨了。”

禹千一愣,瞬間明白自家王爺的意思。

這是要讓靖王出來尋尋太子麻煩啊。

王爺可真黑心,誰不知道,靖王一向不愛管朝廷這些爛事,甚至連早朝都不見他影子。

禹千退下之後,慕容遲也沒在書房裏待着,去了閑雲殿。

一進去,便看見院子裏的人挽着袖子,露出光潔的手臂蹲在地上,一手拿着小鋤頭,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株綠色的株苗在種着。

他斂了氣息,輕步過去,站到她身後,順手便要接過株苗。

江卿卿正好轉過身,一眼便看見他伸出的手,吓了一跳,連忙起身,把手裏的株苗扔了。

接着,一把抓住慕容遲的手,神色慌張,“你沒事吧?你沒碰到哪兒吧?”

他來也一聲不吭。

她手裏拿的可是毒蘭啊,一碰到葉子,那是會死人的。

慕容遲看着她焦急的模樣,格外受用。

他忽然想逗逗她,遂一本正經道:“只是手指碰了一點,不礙事的。”

江卿卿臉色大變,這男人瘋子,她一邊責備一邊檢查他的手,“這些都是毒藥,都是帶着劇毒的,有些葉子上有,有些根部上有,萬不可随意觸碰,連翹,快拿藥包出來。”

說着,她扣上他的手腕。

脈象正常,不似中毒的樣子啊?

怎麽回事?

江卿卿覺得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,連把脈技術都下降了。

把慕容遲另外一只手拉過來,卻看見他玩味的目光,瞬間明白。

“你耍我?”

慕容遲唇角揚起一抹不輕易察覺的弧度,“本王只是看看,本王真的碰了,至于為何沒中毒,那便要問王妃的了。”

說着,徑直走到旁邊的桌子上,悠閑的喝茶。

他向來不屑這些小把戲,不過對方是江卿卿,捉弄便捉弄了,他不會承認的。

江卿卿丢給他一記白眼,繼續種着毒草。

黑心!

把毒蘭種了下去,才擡頭問道:“聽聞,你讓那位槐神醫挂名看診了?”

“本王這是幫助他揚民。”

江卿卿不置可否。

分明就是試探人家醫術,以及信任度,被他說的這麽清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