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沫然微微笑道:“怎麽會,我很喜歡,謝謝你,三少爺。”
南宮璃唯一的愛好雕刻,這是南宮家無人不知的,只是不知道,他的雕工是如此只好。
“真的?”擡頭起來,滿臉的期盼看着他,那雙明眸如星星般閃耀,流光溢彩。
不遠處,一雙怨恨的眼眸憤恨地瞪着彩沫然,似乎想将她穿透。
“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,絕不允許。”
南宮家大搜查
彩沫然悠閑地躺在躺椅上,輕閉上眼睛,她總是期待黑夜的到來,因為,黑夜是屬于她彩沫然的。
伴随着天色的漸漸暗淡,霧氣也越來越迷茫,阿琳在一旁打理着,現在的郡主,更是讓她看不透,言語之間,那種不可侵犯的神聖感覺,讓大少奶奶都有些畏忌。
“郡主,明日的應酬,真是為難你了。”
阿琳頗為擔心,向來習慣獨居的郡主,又怎麽能應付得了衆多的人。
而九王爺,她真的就将他完全忘記了嗎?如若想起從前,只是徒增傷感罷了吧。
彩沫然的眼睛依舊輕閉上,淡淡一句:“哼,想看我笑話嗎?那就拭目以待。”
門外熙熙攘攘的聲音傳來,一群不省心的女人,正浩浩蕩蕩地朝着居所而來。
阿琳慌忙地放下手中的活,神色變得緊張起來,焦急道:“好像出事了,郡主,快起來。”
彩沫然似乎很鎮定,依舊悠閑地躺在躺椅上,身上蓋着那件狐裘披風,白雪般,将她的肌膚襯托得光滑而又細嫩。
嘴角微微一挑,斜魅而笑,鼻尖發出不屑的聲音。
聲音已經到了門外,大少奶奶攙扶着老夫人,臉上流露出嫌惡的神色,嘴角挂着陰險的笑意思,一閃而逝。
老夫人似乎很生氣,手攥得緊緊,步子有些匆忙。
二夫人跟随在其後,有些擔心,南宮家就不能平靜嗎?風雨總是瞬間而來,害怕這種坐立不安的日子。
南宮家表面看起來風光無限,卻是步履如針,忐忑的心,什麽時候才能有個寧靜。
阿琳已經恭敬上前迎接,頭低得很低,“老夫人,二夫人,大少奶奶。”
見彩沫然沒有任何的行動,杜雲涓故意輕咳嗽一聲:“咳。”
懶得搭理,繼續閉着眼睛,這群讨厭的女人,總是喜歡打擾她的清靜。她不能保證,她的忍耐能有多大,也許就下一刻。
“弟妹,你這是怎麽了?”
老夫人的臉色難看至極,被她的态度氣得不輕,本就不讨人喜歡的女人,現在越發讓她看不順心。
“回老夫人,郡主身體不适。”阿琳這丫頭反應倒是靈敏了起來,忙辯解着。
杜雲涓一臉的不相信,輕呼的一聲氣息,“其實,我也不想打擾弟妹,只是府裏丢了貴重東西,所以。。。。”
彩沫然的眼睛猛地睜開,這話是什麽意思,是來搜查房間的嗎?
把她彩沫然當成什麽人,心中湧起一股悶氣。
不急不慢得将披風掀起,慵懶地坐起來,微微福身:“老夫人,二夫人,大嫂,沫然身體不适,無法迎接。”
眼裏卻是那一波淩厲而又威懾的光射來,讓杜雲涓不由得心一驚。
“府裏出了這樣的事,真是丢盡了白家的臉,不管是誰,查出絕不留情面!”老夫人特意看向彩沫然,這是說給她的聽的,呵!杜雲涓被她的眼神吓得有些畏忌,慌亂地僵硬一笑,“弟妹,我想你也不會介意我們來打擾吧?畢竟弟妹不是這種人!”故意加重了最後一句,讓彩沫然憋屈而又無法反駁!輕笑了一聲,腳下的步子緩緩而來,臉慢慢擡起,那雙淩厲的眼眸漫不經心地看着杜雲涓,嘴角斜翹,勾畫出一抹高深的笑意。
“當然,我不會介意,只是。。。。”
杜雲涓的心猛地一顫,她的眼神好可怕,語氣雖是平穩,卻是讓人心驚。
二夫人似乎在朝她使眼色,示意,別再惹怒老夫人,否則會難堪的。
老夫人厲聲,冷冷道:“只是什麽?”
“只是如若搜不出什麽東西來,那誰又來負這個責任?”她輕吹吹了芊芊玉手,玩味地輕笑道。
南宮家大搜查(2)
“只是如若搜不出什麽東西來,那誰又來負這個責任?”她輕吹吹了芊芊玉手,玩味地輕笑道。
杜雲涓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,有些心慌意亂了起來。
事情是因為她而起,如果真搜不到,自然她逃了幹系。
只是,她不能看着她這麽潇灑自如地活在南宮家,因為,她不配,她也休想。
被她的話一怔,老夫人似乎更加不悅,南宮家,她還做不主嗎?想搜一下她的房間,還要負什麽責任?
“沫然,你可知道,你在對誰說話?”厲聲責備道,明顯的不滿和怒意。
真是越看越不順眼的兒媳婦,現在的她,更是目中無人,怎生變得如此嚣張。
彩沫然眉眼一挑,嘴唇微微翹,迎接上她的目光,淡然道:“老夫人,如若是未做過這等事,而平白受屈,你覺得,誰能忍受?”
後面的話未說出,只在心底,“更何況是我彩沫然,最讨厭被人冤枉的彩沫然。”
嘴角懸挂着漠然而又強硬的笑意,眼角眉梢,微微流轉,慵懶地伸了伸懶腰。
老夫人的嘴巴幾乎氣歪掉,狠狠地甩了甩衣袖,“你這是想造反了不成?”
“弟妹,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們也只是例行規矩而已。”
“呵,好個例行規矩。”彩沫然的腳步已經靠近上去,上下打量着她,讓杜雲涓全身都不自在,心慌亂不已。
“大少奶奶,府裏丢失了什麽?要這麽興師動衆。”
“雲涓的陪嫁的飾品,還不重要嗎?”
彩沫然輕點了點頭,嘴巴微微一撅,首飾,她這裏除了方才南宮璃送來的木簪子,還有其他嗎?呵,真是可笑。
“那我這裏沒有你要尋找的東西,大少奶奶,來錯地方了。”
以為這是她們想搜就搜的地方嗎?
別弄錯了,這是她彩沫然的地盤。
“你。。。你。。。”老夫人的血壓一陣飙升,用手捂着額頭,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“老夫人。。。老夫人。。。。”
最終暈厥了過去!
見老夫人暈厥過去,衆人似乎慌亂起來,杜雲涓心裏的怒意更是加劇.
心想,南宮瑾對老夫人倒是緊張的,如若把事情鬧大了,彩沫然自然脫了關系。
如意算盤一打,眼裏浮現出陰森的神色,嘴角一閃而逝的詭笑。
”來人,給我搜。“
彩沫然表情依舊的冷靜,輕眨美眸,悠悠轉身,目光如矩,笑盈盈看向她:“既然如此,不搜這房間,我倒是嫌疑大了!”嘴角勾畫出深有意味的弧度,繼續道:“只是,我手中的匕首,可是不長眼的。”
“給我搜。”杜雲涓有些急了,繼續一聲呵斥道,丫鬟們幾乎都向後退了一步。
現在的二少奶奶,她們絕對不敢再輕視,更是不敢挑釁。
見無人行動,杜雲涓跨出一步,上前而去。
只不過順間,眼前似乎一股冷風過來,杜雲涓的身體吓得僵硬,眼珠瞪大,腿腳開始發軟,因為彩沫然的匕首擦過她的發絲,飛射過去,她的發暨全都散落了下來
速度之快,讓她們根本看不清楚,她手中匕首從何而來,只聽得咻咻兩聲,盤旋飛快落入掌心!
如果她想要她的命,簡直不費吹灰之力,她這是在示警!
南宮瑾的突然出現
如果她想要她的命,簡直不費吹灰之力,她這是在示警!
屋內聽不到任何聲音,除了因為害怕而發出的緊促呼吸!丫鬟們大氣不敢出,驚恐地看着杜雲涓!
”你們這是在幹什麽?“
一聲地獄般傳出的聲音,襲面而來,白色冷清的身影已經踏入門內!
“二少爺…”丫鬟忙慌張道。
“将老夫人扶回房間,馬上請大夫!”
杜雲涓整個人反映過來,一聲凄泣,委屈到不行的表情:“二弟,她…她,瘋了,差點…差點要了我的命!”
彩沫然輕吹匕首,一副輕蔑的神色,撇她一眼,這女人是惡人先告狀,明明是她故意滋事!
南宮謹那雙空洞的雙眸,看不出任何的神色,嘴角輕微一動,腳下步子緩緩而去,一步兩步三步,已經立在她面前:“你可真會闖禍,彩沫然,你有何解釋?”
杜雲涓挑釁地看着她,期待她受到的懲罰,嚣長的女人,她憑什麽?不過是個多餘的人罷了
真是可笑,她彩沫然做事從不需要向人解釋,更何況是他,讓她看到就氣不打一處來的冷面男人!
“解釋?”輕笑一聲,笑得那般絕美,那般妖嬈萬分,那般讓人心驚。
“因為我讨厭礙眼的東西!”正如他說過的,看不習